安。
由于河北的战乱纷起,大队人马行走起来极为不便,也不安全。所以刘家起道山西,行踪故作隐秘,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明眼人自然心知肚明。
刘家的送亲队伍并不与朝中各官府联系,而是驻足于野外,式住店打尖,做出一种怕被朝廷知晓的模样,在南朝特使面前做做戏。
翌日,刘府众人体歇在新乡城的一家最大客栈“聚云客栈”,以刘家的势力,自然是整个客栈尽数包下。
入夜,聚云客栈的灯火依然很亮,这些人似乎并未感觉到旅途的劳累,的确,这样一天只不过行上几十里路,又如何会觉得累呢?若非此际天气异常寒冷,倒的确有旅游观光的雅兴,本以为这是一份苦差,可事实上却成了美差。只是他们并没有感受到前途的凶险。
其实,也不止是“聚云客栈”的灯火未灭,便是对面的如云楼也是灯火通明,只要你有钱,就有倚红偎翠的享受。当然,酗酒闹事之辈也不乏其人乱世自有乱世的生意,浪子、于旅他乡之人自是不少,醉生梦死的人却更多。对于有些人来说,金钱又算得了什么?也许在一夕之间;万贯家财全都化为乌有,连生命都不过若草芥一般,假如不好好事受,也许明日就再也没有机会,这便是乱世中的悲痛聚云客栈以其酒菜而闻名,更是一流的客栈。而青楼却以其红粉美入出名,其生意绝不会比聚云客找差上多少。
今日,光顾如云楼的人,并不全都是关照美人的,也有的只是为了喝酒而已。采云客栈为刘家所包,自然没有多少人敢轻将虎颌;与之相争。不说别的,单只论那队官兵,就是没人敢意的主儿、因此,今儿无法到聚云客钱去喝酒吃菜的人,就扭头进入这青楼了。
青楼外的一个角落里却偎缩着一个小女孩,清闲下来的龟奴立刻发现了这意外的猎物,迅速向花枝招展的老鸨耳语一阵,老鸨眼睛一亮,四处瞅了瞅,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