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有大军来犯,而此刻得知并无大军来犯,自是心头放松。
“严加防犯,不得有丝毫的松懈!”杜洛周沉声吩咐道。
“是肝身被铁甲的汉子恭敬地应遵。
杜洛局感到一丝异样,突然有所悟地望了望地上未干的斑点,那意是血迹,不仅如此,更有许多践踏过零乱的蹄印。更让他感到不对的,却是守在城门两旁的士卒竟不高声向大王请安、刚才杜洛周必有所思,一时未曾注意,这一刻静下心来,才发现那天大的变化,不由得验出了一身冷汗。
“大家小心,杀出去!”杜洛周敏感地觉察到这一切已经不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了,不由得调转马头,就向寨门之外杀去。
但报快,杜洛周就呆住了,他那牵住马疆的手变得僵硬,脸上的肌肉也变得极为僵硬,战马十分躁动不安地停住蹄子。
不仅仅是杜洛周呆住了。他身后的两百多名骑士也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何礼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杜洛周发现自己的百根有些发硬。
“对不起,杜洛同,命运是由天定,上苍早已安排了这一切,只等我依照它的计划去一步步施行、你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选错了路!你不该背叛庄主。”那身被铁甲的汉子声音变得充满怜惜和怜悯,完全没有刚才那一刻的恭敬之态,称呼杜洛周也只是直呼其名,而不叫大王杜洛周心凉到了脚根,望着那近千支一齐对着他的劲话,那一张张充满杀机的脸,竟使他体验到了鲜于修礼刚才那种无奈的表情。
“难道你不要命了吗?”杜洛周犹抱最后一丝希望,威吓道。
何礼生傲然一笑,道:“诺在一个时辰之前你说出这句话;没有谁会不害怕、只是这一刻,你已经没有权力如此说了,别人只会当你是开玩笑!”
“你真的要做叛徒?”杜洛周犹如置身冰客般。冷冷地问道,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