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值不值的问题,只有原则与信仰以及良心!没有原则与信仰的人,始终只会是随波逐流的可怜央!”游四不屑地道。
“我不知道葛茉有什么好,其实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愚人,值得你如此为之牺牲吗?他总是自以为了不起,其实只不过是戏台上的小丑而已。他的每一步棋都在我的算计之中!”说到这里,杜洛周缓缓地拍了拍手掌。
马队迅速向两边一分,从中间行出几匹战马。
游四的眼中闪过一丝骇异,一阵恐惧自。灯底开起,一时之间竟失去了分寸。
那几匹战马之上,赫然是不知生死的高欢和影景,及几名高欢的亲信、他们满身鲜血,却不知是谁的血液。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破绽在哪里?高欢和尉景在前一刻还好好的,现在却成了如此模样,纵漏出于何处呢?游四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
“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因为我对葛蒙太熟悉了,他的那点雕虫小技又怎能瞒得住我?没有任何人想对付我会不付出代价!无论对方是谁!”杜洛周冷酷而得意地道。
“你杀了他们?”游四冷冷地问道。
“哪倒没有;高欢的确也是个难得的人才,也为我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只可惜这样的人才走错了门道。我不想养一只吃里扒外的野狼。那只会步上葛荣的后尘。”杜洛周淡淡地达港四。心头松了口气,却知道高欢是否已死,其结局都是一样。以杜洛周的性格,岂会容忍一群对他有威胁的人留在身边?不能被己所用的人才就不能让别人得到,那只有死路一条。
高欢和财景身上仍在滴着鲜血,殷红、刺目,像是死神的眼泪。他们没有丝毫声息,也不知道到底受伤有多重。
“鲜于兄,我一向都极为看重你,你是否会让我失望呢?”杜洛周似乎极为悠闲地问道,神情一片傲然。
“杜兄会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