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对方手下留情了?
颜贵琴扭头一看,不由得呆住了。立于她身前的正是天天在后院劈柴的呆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但这一刻,却像一个巨人般令人有一种压抑感。
呆子同颜贵琴傻傻地笑了一笑,这时候,颜贵琴才发现,呆子的手中握着一柄创。详细地说,应该是一柄剑的剑锋、剑刃,可在他的手中却像是握着冰糖葫芦一般,生动而优雅。
惨叫之声不是从呆子口中发出的。发出惨叫之人也就是一心要取额贵琴性命的人,他手握一截剑柄,而那柄剑不知时候已到了呆子手中。
那人的股只差点没有变形,惨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似乎在陈述着一种难以抗拒的痛苦,一种无法解脱的无奈。
剑柄竟撞在他自己的小腹之上。颜贵琴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心,呆子!”颜贵琴的眼角闪过了一道白光。
一柄极为锋利且霸道的寒刀自斜侧向呆子斜斩而至,令人窒息的杀气摧得颜资琴不得不高声呼叫。
呆子在这一刻似乎并不呆了,那傻痴的眼神在刹那之间竟变得深邃而敏锐。
颜贵琴心头一颤,她隐隐感觉到将会有很重大的事情在这呆子身上出现,因为她从来都未曾想过一个呆子会有这般让人心颤的眼神。这一年多来,她只将这被称作呆子的劈柴人当个白痴傻子;哪料到这白痴傻子会有如此深送的目光?
“叮——”剑断了。
呆子的手就像是坚硬无比的铁钳,竟将手中的那截长剑生生震断,没有人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
或许有,那坐在北面仍很优雅饮酒的老头,眼神之中显出一丝骇异和震惊之色;那年轻人似乎也掩饰不住眸子中的惊讶。
“当——”那截断剑的剑尖,正抵在刀锋之上,然后颜贵琴便看到了一只手。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