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宇文一道与那汉子也脱不开他的攻击,甚至连抽身的机会都没有。归远山的剑式之中逐渐加强了一种极强的吸扯力量,而且越来越明显,而宇文一道与那汉子的伤势也越来越沉重,形势也越来越险。蔡风的眼中依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眼神,但却没有人能够发现,因为也没有人有这个闲情去理他。宇文一道终于将手中的割肉刀缓了一缓,便在那一线之间,归远山的剑再一次深深地刺入他的小腹,而那汉子的长枪也在归远山的肩头擦下了一块皮肉。宇文一道一声惨呼夹着归远山的闷哼,便酿成了蔡风充满嘲弄的眼神。
归远山伸手竟然一把抓住那汉子的长枪,手中的剑从宇文一道的小腹中拔出,以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速度,一下子刺入那汉子的胸膛,但是归远山眼中却充满了惊惧。“呀——呀—
—”两声先后而发的惨嚎只让暗夜之中充满了无比的肃杀。
归远山与那汉子的身形同时向后倒跌而出。
归远山并没有算到对方长枪之中仍然有一支短枪,而他一出剑才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形,剑的威力自然是大得惊人,但从列残穴冲出去的三道劲气的确大得让他难以想象,他的身子竟被剑给控制了,拖着他的身子向那截短枪上撞,甚至连扭转身子的机会都没有,他甚至无法抛开手中的剑,因为他少商穴中本由一道独自的真气通过剑把与掌心劳宫穴达成一道气桥,一时根本无法断去,这虽然可以使手将剑身握得更紧更稳,但也成了他致命的要害。那汉子胸口被归远山的剑刺个对穿,甚至连有也插入了对方的胸膛,根本就没有一点活命的希望,不过他眼中却似乎充满了满意的笑容。归远山的脸痛苦得几乎已经扭曲,他知道他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只是他到这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的小腹被对方的那杆短枪刺个对穿,鲜血顺着枪杆缓缓地滴落在地上。他两膝不由得深重地跪在地上,眼中充满绝望的神情,苦涩地问道:“这是为什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