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
元费不由得向元浩望了一眼,见他也只是一脸茫然之色,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如此人才,却让他白白地走了,真是太可惜了。”
元浩苦笑道:“只怕是天意如此。”
蔡风只觉得心头无比轻松,虽然心底的那帐然若失的感觉并没尽去,但他此时又恢复了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的确感到极为枢意。
阳光似乎异常温和,今天的天气似乎还真的不赖,也的确不赖,至少蔡风刚一醒来便可以见到如此温和的太阳便应该算是很不错了。
他很少有昨夜那种疲惫的感觉,的确很累,杀人的感觉并不是很好,至少蔡风并没有感觉到快乐,那和杀死一只野兽的感觉绝对不一样,因此蔡风并没有在邯郸城中呆很久,晚上他便自行离城而去,他有穆立武给他的通行令,并没有谁敢阻止他,也没有人愿意阻止他,守城的士兵们对蔡风本就极为熟悉,因此他很顺利地便出了城,他是一个绝不怕住野外的人,因为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比人更可怕的野兽,绝对没有。
山野之中,更多了一份城中怎么也找不到的宁静和安详,没有任何压抑的感觉。
陪伴蔡风的,唯有马儿和背上的行囊及弓箭与剑,几件比较好的衣衫与一袋干粮而已,这一切,对于蔡风来说已经够了。
休息了一晚之后,蔡风只感到体力恢复了不少,便策马向武安赶去,离家十几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收获可能只有那什么劳什子“圣合利”和稀奇古怪的蛇喉功。
邯郸是通入太行八大要道之一,除水道比较畅通之外,要到武安却只有一个隘口。
行至下午,蔡风终于赶到隘口之旁的一个小庙。记得入邯郸之时,他也在这里盘桓过一晚,因此,和这里的老板多少有一点点交情。
今日的生意似乎并不怎么好,门前的几张桌子只坐了一个客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