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世上的庸人还少?看一看你们所学我们汉文化之中的礼仪道德,那种虚伪的伦理,更不知道去其庸取其精,使得人人只知道安于逸乐,沉迷于享受,让百姓全都处身在水深火热之中,却又有多少人问管?而百姓正是在受着这种虚妄的礼仪道德毒害,不知道为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去争取。让沉迷者继续沉迷而不知醒悟,让受苦者受苦更深,这便是所谓的札仪道德,这便是庸人的想法,这或许是一种悲哀。”蔡风有些激愤地道。元叶媚呆了一呆,傻傻地望着蔡风,似在看一个稀奇的怪物。
蔡风被元叶媚这样一看,很稀罕地红了一下老脸,干笑道:“我不应该这般激动的,其实,这一切都与我毫无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方法和依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其实也没有权利去指责任何一个人。”“不,你说得很对,自我朝迁都洛阳以来,虽然有了很大的进步和改变,但也使很多族人全都忘了节俭为国为民,自元格是叔即位之后,朝中的一些大臣跟着贪污腐化,而太后临朝,奢侈之风更让人难以控制和想象,高阳王叔官室园圃,亭榭禁苑,憧仆六千多人,使女也达五百多人,出巡则仪卫塞道路,归却歌饮连日夜,一顿膳食要花数万钱,每欲与我河间王叔争富。骏马十余匹,全都以银为槽,窗户之上,玉凤衔铃,金龙吐旗,常常请诸位王叔去喝酒作乐,酒器有水精钟、玛瑙、赤玉杯,制作之精巧,全是国中独一无二的,又有陈女乐、名马及各种奇珍异宝,曾引领众位王叔亲自去参观他的宝库,金银、钱币、缯布,多得数都数不清,顾渭章武王叔还说’不恨我不见石崇,恨石崇不见我’,甚至有人花钱买官做。这的确如你说的。”元叶媚也有些激动地道。蔡风不由得傻了,他在深山中长大,只知道世道极为黑暗,大有民不聊生的处境,哪里想过朝中的大臣会有如此疯狂的财富,这一切自然全都是由百姓那里搜刮而来,这真是让人有些不敢想象,更让人想不到的却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