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元胜却笑道:”你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这是肯定的了,那第二个人又是谁呢?”“当时我师父这样对我说,我却不相信,我师父的武功你们没见过,那可真是大厉害了,这几年又在研究左手到法,说是一定要破掉一个人的剑法才肯出山,我便在想,我师父不一定会比尔朱荣差、”蔡风装作自信地道。“你师父这几年在研究左手剑法?要破掉一个人的剑法?”元权惊疑地问道。
咱然是不假,我这左手划法便是我师父亲手教给我,他是怕他这几年若是仙去。便由我去破掉这个人的剑法,现在我想;大概要破的便是这个什么‘黄门左手剑’吧,只有以左手对左手才会更好地对付敌人。”蔡风不假思索地道,脸上似是一片真诚。元权不由得不信,不禁问道:“你师父高姓大名呢?是个什么模样的人呢?”
蔡凤心头暗怒,不过却不得不装出一副随便的样子,但仍迟疑地望了元权和元胜一眼;似乎毫无心机地谈道:“我师父本来不允许我将他的任何事情告诉别人,不过,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也便告诉你们,但你们却不可以对别人讲哦!”元权和元胜见蔡风那认真的样子,不由得都点了点头,应道:“既然蔡兄弟不要我们讲,我们自然不会讲出去。”蔡风心中冷笑,暗忖:“信你才是白痴。”不过却装作开颜地道:“是这样的,我师大早年被一个人击败,失去了两个手指,因此引以为平生大耻,便立誓要在破解这个人的剑法之后才再以真名示天下。而这个人当年便是以左手剑战胜我师父,正好我师父右手指失去两指,便苦心创左手剑法,一意要与这敌人决个胜负,不想让世人知道他的存在。”“原来是这样,以我看,那截断你师父两指之人,定是这‘哑剑’黄海,除了他的左手剑之外,恐怕没有人左手剑法能够比你的右手剑法好。”元权恍然而肯定地道。“想来也是,现在我可以肯定,这个败我师父的人便是这个会使黄门左手剑的哑到黄海。”蔡风肯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