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们都给想死了。”钨母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向三人急行了过来,虽然小小的步子,却是极快。
田禄还未来得及拉蔡风的衣摆,一阵香风便扑了过采。
蔡风刚要嬉笑着响应,田福却抢着道:“妈妈好呀,今日我们并不是来光临春月楼的,而是有事经过这里,不必麻烦,我们明天会来。”
“哟,我的公子爷,你们什么时候变成了大忙人呢?过门而不入,姑娘们会恨死你们的哦!”钨母风情无限地道。
蔡风望了望田禄和田福的脸色,似也明白了什么,不禁笑道:“妈妈代我三个向众位姑娘赔个礼道个歉便是了,今日的确是有事,相信妈妈也不会希望我们耽误正事,对吗?众位姑娘们都是我们的红粉知己,既然是知已,便定能够理解我们的心情和支持我们的行动,对吗?”说着将徐娘半老的钨母重重地揽了一揽。
钨母似乎很享受蔡风这有力的相拥和轻柔的话语,禁不住有些陶醉的胜上显出一种娇庸而憨美之色,那种成熟的美感,使得田禄毫不顾忌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哟,你真坏!”钨母瞋道,挥动着手帕,轻轻地在田禄手臂上打了一下,旋又回头风情万种地望着比他高上一个头的蔡风一眼,娇柔道:“那明天公子爷可会一起来?”
蔡风一阵苦笑道:“我一找到机会,便会来的,妈妈又何必心急呢?”说完拍拍鸨母的粉肩,似是安慰,然后向田禄和田福打了一个眼色,在鸨母那抹有淡淡脂粉的俏脸上轻吻了一下,转身不顾钨母挽留的眼神便走了开去。
三人转过一道横街,田禄感激地道:“蔡风,你真够义气。”
“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根本就没有必要畏惧李战那小子,又何必躲避呢?”蔡风有些不解地问道。
田福一阵苦笑道:“惨就惨在春月楼之中不止李战那小子而已,我们自然不会畏惧李战那小子,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