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夫人狠狠地白了蔡风一眼,蔡风竟耸耸肩道:“夫人,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想早一点为狗儿治伤,为他们减少一些伤痛。”
“你会治狗的伤吗?”那一直未曾开口的黄裙少女突然开口问道。
蔡风听到那若黄莺出谷般悦耳动听的声音,不觉得心种一落,也跟着无比自信地一笑,把头稍稍一歪,微微斜着眼睛毫无顾忌地望着那少女的俏脸,淡淡而轻松无比地道:‘若是小姐不相信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去,看我治伤的手段。那便真正地知道答案了。”
那少女不觉得俏脸一热,俏目之中除了有些羞怯之外,还似乎大有恨意,不过这更显出一种别样的风情,蔡风不禁有些呆了。
太守夫人觉得蔡风的确有些过分了,她身后的两名健壮的女仆似明白了她的心意,怒叱道:“大胆竟敢对元小姐这般无礼,你可知罪?”
禁风料眼冷冷地望了那两名健仆一眼,漫不经心地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我是来为公子的狗儿治伤,若有人怀疑我的医术,我要向他证明这也算是有罪的话,那么那个证明破六韩拔陵是否为造反头头的人是不是也犯了大罪,若是没有取证。朝廷如何安自取兵赴北讨贼?我倒要听听两位所说我这罪在何处?”
“你,你——”那两个健仆想不到蔡风的词锋会这般利,而且拿朝中为例,使她们根本无从辩驳,结结巴巴脸都涨得红红的,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那少女也惊异蔡风的狂傲,不由为蔡风那种目空一切的气魄心折,连太守夫人都对蔡风大为惊异,的确,连她也说不出蔡风罪在何处,只是从一种身份和传统理念上说,蔡风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可这一切只是人心中的定念而且,根本不存在任何罪条之说,而蔡风对天下的事情都似乎知道得很清楚,要知道破六韩拔陵起事只不过是近一个多月的事,而朝中正出兵讨贼也不过传出消息不久,而蔡风顺口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