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信誓旦旦的表情,众人立刻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指战员,你怎么这么确定?”
“你们看。”杨开蹲下身子指着脚下的铜雕塑:“之前我明明记得,我将铜雕塑往左边踢了两脚,铜雕塑太重,所以在松软的泥土地面留下了一行痕迹。可是,这会儿我们却根本找不到铜雕塑划过的痕迹,这说明,这不是我们第一次碰到的那个雕塑的脑袋,咱们,根本不是在原地绕圈圈。”
听他这么说,众人顿时来了兴趣,仔细的观察着铜雕塑,果真如杨开所说,铜雕塑根本没有滑动的痕迹。
“这个……怎么办?”陈天顶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张寒山教授:“看这个地方,也不像是遇邪了,难不成是有人故意将铜雕塑搬到我们前面去?”
“可是,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张鹤生摇摇头道。
“那么就是他们原本就在这里。”张寒山讲到,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着铜雕塑。
可是,他却惊奇的发现,这铜雕塑就是他们之前看到的铜雕塑,而且和之前的那个一模一样,并且看上去它和这个地方的泥土,有很明显的诧异,明显是刚刚被丢在这个地方的。
“奇怪了。”张寒山低眉沉思:“究竟是谁,会把雕塑故意放到我们前面呢?”
“我靠,指战员,不好了。”就在这个时候,九筒却忽然惨叫一声,声音十分的慌张。
“怎么了?”杨开急匆匆的问道。
“李俊那小子怎么不见了?”九筒目光焦躁的将队伍给仔细的看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李俊的身影。
“哎哟我草,还真别说,李俊那小子死哪去了?”几人都有些惶恐不安的盯着四周看,好半天时间也没有找到李俊的身影。
“逃跑了?”陈天顶的双手握拳:“娘的,这组织给咱们安排的导游,就这点胆量?神神秘秘的,有他还不如没他呢。一路上他大惊小怪,搞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