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出的热气在空中凝成了冰花。
这里安静的可怕,只能听见寒风打着旋儿肆虐声。
天空中挂着明晃晃的太阳,只可惜被晶莹的冰河反射走了大部分阳光,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杨开,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队伍前头,华伯涛松了松自己的护目镜说道。
他本来就戴了老花镜,再卡上护目镜,时间一长,耳根子就被勒的火辣辣的痛。
“华教授,你指的是,那几行日文?”杨开问道。不知为什么,一联想起那些夹在在日文中的血手印,他的脊梁骨就发麻。
华伯涛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究竟蹊跷在哪里呢?”杨开眉头郁结的问道。
“这个……”华伯涛的嗓音迟疑的一下:“杨开,你想听实话吗?”
“想!”杨开毫不犹豫的说道。
“唉,实话就是,我只是觉得蹊跷,但具体蹊跷在哪,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去问谁。”华伯涛无奈的摊了摊手掌。
“呵呵”杨开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华伯涛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和你怀着同样的感觉。”杨开说完加快了步伐:“走吧,华教授,想不通的东西就别琢磨了,头痛。”
“可我琢磨不透,心里就不舒服呀!”华伯涛说道。
“那您就认死理吧!”杨开的话远远丢在了风里,被绞碎,变音。
看着杨开坚毅的背影,依旧站在原地的华伯涛自嘲的笑了笑:“终究是年轻人呦,体力充沛。我这把老骨头,看来得丢在黑龙江了。”
说话间,一只手拍在了华伯涛的肩膀上。华伯涛回头一看,是满身酒气的陈天顶,此刻陈天顶正拄着破冰镐,笑吟吟的看着他。那表情好像再说:我又何尝不是。
华伯涛和陈天顶年龄相仿,又都即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