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烟从中间被掐断了
,断口处还有烧灼的烟灰,烟屁股上的商标很显现。‘哈德门’三个大字杨开看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我的烟吗?”杨开瞪大了眼,叫道。
“在喇叭口之前是你的,但在喇叭口之后就是我的了。”华伯涛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半截烟,打了个哑谜。
经他这么一说,杨开顿时明白了,原来这还是在喇叭口的帐篷外,自己发给华伯涛的那支烟,当时华伯涛的确说自己不喜欢吸烟,只抽了一半就灭了。杨开也没在意,还以为剩下的烟被华伯涛给丢了,没想到华伯涛不但没丢,反而小心翼翼的保存在了口袋的最深处。
“快,点上。大家一人抽一口,解解闷。”念头闪过,杨开激动地说道。而九筒,赵勇德这两个烟鬼,也同时眼睛一亮,欢天喜地的聚拢了过来。
怎料杨开刚准备有所动作,华伯涛捧烟的手就缩进了怀里:“别动歪心思了,这半支烟可不能给你们。”
华伯涛郑重其事的说道。
“为什么?”杨开惊讶的说道,在他的印象里,华伯涛可没陈天顶那么市侩抠门,而华伯涛现在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在内。
难道这半支烟里,还有什么惊天的秘密不成?
“华教授,给老赵我尝一口吧!就一口,行不?在这破雪地里折腾了五天五夜,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等到了祥瑞镇,我赔你一整条哈德门。”赵勇德吞咽着唾沫,拍胸脯打包票说道。
“我说一不二,不能,就是不能,没有商量,没有计较。”华伯涛将烟塞进了口袋里,谨慎之余还别上了扣子,生怕赵勇德这个莽撞汉子去抢似的。
“华教授,你总要说出原因吧?”杨开苦笑。
“原因,很简单。”华伯涛笑了:“这半支烟在你们的眼里,只是半支烟。但在我的眼里,却是走出大兴安岭后唯一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