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吧?”石头焦急的吼道,不远处,又有十多只成年山魈稳稳的落在了雪地上。
“到了。”杨开的嘴角抽了抽,半卧在雪地上,双手抱着卡宾枪,肩膀处先前被山魈刮破的伤口传来阵阵灼热的刺痛。
火辣辣的,就像有无数只蛆虫在肌肉里钻来钻去,很不是滋味。
“你受伤了?”看到杨开那张病态的脸,刘雨薇惊讶的捂住了嘴。
“没事,死不了。”杨开淡淡的说道,当听见石头说要开枪的时候,赶忙一手揽住刘雨薇,将她的脑袋摁在了怀里。
“你……”刘雨薇的脸瞬间就红了。
“别说话,捂住耳朵!”杨开喊道,他的话音刚落,石头的轻机枪就开了火。丝丝青烟从满是圆孔的枪管中涌出,巨大的轰鸣就像伐木工人的电锯一般,仿佛要撕裂众人的耳膜,而枪口处深黄色的火焰,更是喷出半米多长。
“嘟嘟嘟嘟嘟……”被机械撞针击打的子弹,经历了短暂的增压后,直接引燃火药,将一个个圆锥形的弹头射了出去。暴雨一样的子弹,宛若铁犁般从面前的雪地上犁了过去。
这就是重武器和轻武器的差别,也就是王亚樵所形容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石头身上的弹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弹仓里缩短,没来得及捂住耳朵的人,甚至被这轰鸣震成了短暂性耳聋。
眼中,只有五彩的世界;耳朵里,却是万籁俱寂。茫然的看着,周遭的一切。
在机枪射程范围内的山魈,无不成片成片的栽倒,浑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这仅仅是对成年山魈而言的,其中有几只体格较小的幼年山魈,直接就被子弹从胸腔处撕成了两半。
短短几分钟后,洁白的雪地上就汇聚出了一条血的河流,滚烫的鲜血或是慢慢凝结成冰,或是融化积雪,继续朝着四面八方流淌。
“好,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