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子都钻进了柜子底下,只露出了一个肥大的屁股,左扭右扭。
在此期间,王亚樵那骂骂咧咧的声音,一直没断过。
半晌,他才灰头土脸的爬了出来,此刻,他的手中多了一柄乌黑色的四棱刺。
“拿稳了。”王亚樵手一抛,丢给了杨开。
“这是我年轻的时候,在上海滩杀人的时候用的。上等的钨钢,虽然锋利,但不反光,王胖子手工磨制,全世界仅此一把。金盆洗手以后,因为不想睹物思人,回忆起过往的峥嵘岁月。所以就当旧货塞进柜子底下了,唉!本想永远的遗忘掉,没料到,这个老伙计还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王亚樵大笑。
“我听见了它的声音,那是淡淡的嘶吼。”杨开闭上眼,将四棱刺放在了耳朵,食指轻轻地弹了一下,顿时,响起了嗡嗡的鸣叫。
“这吼声,是你心里的不甘吗?”杨开喃喃自语,像是对这把军刺说,又像是对王亚樵说。
“你想知道它的名字吗?”王亚樵说道。
“你给他取了?”杨开的眉毛挑了挑。
“我是最爱给东西取名字的,要知道,我可给我们家女儿取了二十个小名,换着用。”王亚樵大笑。
“那它,叫什么?”杨开右手握紧军刺,四指扣紧,旁若无人的做着以前在德国学习的各类杀人术。
“黑风。”王亚樵一字一句。
“黑风?”杨开挥舞着军刺:“刺杀的瞬间,带过一道黑色的劲风?”
“你的理解能力很强,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王亚樵点头。
“好名字,我喜欢。”杨开笑了。
“那就送给你了,好好地珍惜吧!说不定以后你拔出它的时候,还能想到我这个一面之缘的朋友。”
“谢谢,我会记住你的。”杨开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忽然感觉到手中的军刺变的重了,这或许就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