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还有手心传来的对方肌肤上暖暖的体温,不由得让他心里一动,索性指尖穿过荆城垣的发梢,将她抱得更紧。
“我说大小姐呀,到底怎么了呀?”白了一眼窃窃私语的两个女招待,刘宏尴尬的问道。
“感情问题,还是单位有人欺负你了?但也不可能啊,谁欺负黑带三段,那他下半辈子还能自理吗?”他自言自语的调侃着。因为他实在琢磨不透,这个平时比男孩还坚强,有时还泛着傻气的丫头怎么会哭?
“不要问,你不要问!卷进这件事的人都会死!都会!那个魔鬼不会放过我的!”荆城垣狠狠的把他一推,声嘶力竭的喊道。
“呃?”刘宏再次摸不着头绪了,他努力的按住荆城垣,心里在想:我的天呐!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呀……好端端的怎么魔鬼又出了?难道把脑子烧坏了?
想到这他探了探荆城垣的额头,试图了解下这个疯丫头的病情。
触手冰凉。
“没发烧啊?这就奇怪了。”
“别碰我!别碰我!你会死了的,我不能连累你,不能连累你……猫,还有那个鬼,女鬼!又来了,又来了。它们在哭!哭!”荆城垣捂着耳朵,猛烈的挣扎着,像是在经历着难以名状的刻骨剧痛。这鬼哭犹如一只操纵着尖刀得手,一刻不停的剜着她的心,割下她的肉!…………
“女鬼?哭声?”刘宏听了半天,才搜罗出这几个关键字。他顿了顿,不由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试试吧!”他自言自语道,轻轻的拍了拍荆城垣的香肩,安慰了几句。就站起身来,独自走到柜台里拿起一副碗筷,又从水龙头那接了半碗清水。
他把盛水的小瓷碗轻巧巧的搁在了咖啡厅中央的桌面上,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拢成剑形,对着水面一阵连划,口中念念有词。
未几,刘宏收回了右手,将那双筷子竖在了碗中央。奇怪的事忽然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