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嘿!文三儿啊,你他妈怎么像共产党啊,老和有钱人过不去?”
“二爷,这就是您多心了,我不是说您,您又不是有钱人,您不就是趁几辆车么?那不算有钱。”
“你什么意思呀?我不算有钱人,那不就是没钱了?就凭你文三儿一个臭拉车的也敢说我没钱,告诉你,二爷我拔根汗毛就比你腰粗,一天的花销就顶你一年的,你少跟我这儿装大尾巴鹰。”
“是是是,二爷,是我说错了,您有钱,您能没钱么?哪天您一高兴连前门楼子都能买下来……”
孙二爷更是火冒三丈,他抬手给了文三儿一个耳光骂道:“x你妈的,我看你是欠抽了,敢拿二爷我开涮。”
文三儿捂住脸喊:“二爷,我招您惹您啦?杀人不过头点地,没这么欺负人的吧?”
孙二爷想都没想,抬手又是一个耳光:“二爷我欺负你了又怎么样?你他妈是老和尚的木鱼儿——天生就是个挨敲的货。”
于掌柜连忙拦在两人中间劝架:“得了,得了,都少说两回,聊得好好的,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
文三儿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自己也算是和保密局沾点儿边的人,曾经两次参加抗日除奸行动,要不然保密局的中校长官徐金戈凭什么奖励自己一辆洋车?想到这里,文三儿的胆子突然壮了起来,他用双手扳住桌沿猛地一使劲,“哗啦”一声花梨木八仙桌被掀翻,孙二爷的棋盘棋子、黄铜水烟袋、茶壶茶碗被摔得满地都是……孙二爷和于掌柜都被文三儿的举动惊呆了。
文三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孙二爷的鼻子骂道:“姓孙的,你是什么东西,敢打你文爷?我看你是活腻了,你知道文爷我是谁?”
孙二爷似笑非笑地盯着文三儿说:“你是谁呀?二爷我眼神儿不好,还真瞧不出来你是哪路神仙。”
文三儿也报以冷笑:“姓孙的,你是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