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专业。”
张海洋赞同道:“是啊,即使是专业排雷人员,也难免会失手,上次作战,工兵部队伤亡也不小,地雷真是个讨厌的东西,不过,这次行动,还有两个工兵营的军官加入我们的特遣队,他们都是排雷专家。”
钟跃民对吴满囤说:“哦,那太好了,有工兵撑着,剩下的事咱们自己能应付。”
一九七七年,郑桐和蒋碧云一起参加了文革后的第一次高考,在填写报考志愿时,郑桐在三个志愿栏里都填写了北京大学历史系。他对蒋碧云说,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到北大历史系去读书;要么就哪儿也不去,就在陕北扎根了。
蒋碧云对郑桐选择感到心惊肉跳,这家伙从钟跃民走以后变得沉默寡言,成了典型的书呆子。这倒可以理解,随着年龄的增长,郑桐已经逐渐成熟起来,知道上进了。可是,曾几何时,这家伙变成了”一根儿筋”,他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都与常人有异,平时和别人相处,他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就一句话把人顶到南墙上,使对方感到很难堪。为此,蒋碧云曾多次为郑桐的不近人情向别人道歉。
对高考,郑桐的兴趣不是很大,他认为大学教育对培养理工科人才是有益的,也是必须的。而文科,尤其是文史哲类学科则不一定要进大学,听老师拿着教材照本宣科还不如在家自学,对于学文科的人来说,上大学不过是为了张文凭,这张文凭充其量相当于厨师的资格证书,以此来证明自己有资格从事厨师工作,不至于把砒霜当成白糖放进菜里。除此之外,用处就不大了。
蒋碧云可不这么想,她对上大学的看法要现实得多,如果说要通过个人奋斗才证明自己的价值,那么能够考上大学就是一个证明,自己是优秀的。她的要求不高,只要能上大学,无所谓什么学校,什么专业,当务之急是要利用这个机会跳出陕北这块穷地方。
蒋碧云经过仔细考虑得出结论,对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