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这我就不清楚了,您是从哪儿淘换来的?”
反正是赝品,从哪儿淘换来的都他妈一样,等老子腾出工夫再来收拾他们,不过,张乃光从张幼林的话里还听出了另外的东西,他清了清嗓子:“这么说,真迹还在您府上?”
张幼林俯身看画,没搭腔。
张乃光进一步问道:“能否借来一饱眼福?”
“仿得还真是不错。”张幼林答非所问。
张幼林看完了画,抬起头,张乃光面露凶相,他盯着张幼林:“不知好歹,老子非得给他点儿厉害看看!”
张幼林假装没听懂:“张局长,您可别价,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的?玩儿古玩字画儿,看走眼是常有的事儿,吃一堑,长一智吧。”
片刻,张乃光换了口吻,他微笑着:“张先生,《柳鹆图》和《西陵圣母帖》我是真喜欢,我也知道,这是您家传的镇宅之宝,不过,万一有那么一天,您要出手,可一定先想着我呀?”
“没的说,就凭咱们这些年的交情,不想着谁也得想着您哪。”张幼林敷衍着。
朱子华临时处理了一件其他的案子,宋怀仁被晒了好些日子才提审。那天深夜,他被带迸一间放着各式刑具、阴森可怖的地下室,隔壁还不时传来杀猪般的号叫声,宋怀仁被吓得浑身哆嗦,冷汗一个劲儿地顺着脖颈子往下流,就差尿裤子了。
朱子华坐在阴影里,他一见宋怀仁这副熊样儿就没情绪了,于是长话短说:“宋怀仁,我不喜欢啰嗦,问你什么如实回答,免得皮肉受苦,明白吗?”
宋怀仁战战兢兢:“长官,我明白,明白。”
“那你就说说,你和日本特务井上村光如何掠夺古玩字画的事,还有,主要谈谈《柳鹆图》和《西陵圣母帖》的下落。”
宋怀仁一买卖人,当初投靠日本人也不过是为了捞些好处而已,哪儿想到惹上保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