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皇后的喜爱,时不时地就召见她,赛金花儿的周围还围着一群青年贵族军官,其中就有后来成为八国联军总司令的瓦德西。”
“呦,那后来赛金花儿怎么又开上窑子了?”庄虎臣一脸的惊奇。
“命不好啊,享不了这个福,洪状元做完了钦差大臣回到北京,没多少日子就一命呜呼了,洪状元死后,赛金花儿自然是被大太太赶出了家门,她衣食无着,只好重操旧业。”
庄虎臣给赵翰博倒上茶,赵翰博接过茶碗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八国联军打进北京,赛金花儿和老相好瓦德西重逢,赛金花儿说,老瓦,别抢了,给北京的老少爷们儿留条活路吧!瓦德西说,行啊,看你面子了,两人说着话儿就上了老佛爷的龙床……可那一晚上也没睡踏实,半夜里厨房着火,眼瞧着大火往这边蹿过来,赛金花儿和瓦德西赶紧起身,衣裳都顾不上穿,只好光着腚在紫禁城里逃命……”
“还好,深更半夜的,又是在宫里,没什么人瞧见。”庄虎臣为他们庆幸,他转念一想,“我说,照您的说法儿,琉璃厂的铺子没遭抢,都是赛金花儿的功劳啦?”
庄虎臣把赵翰博当贵客招待,沏的是上好的铁观音,赵翰博被铁观音的香气迷住了,心思全在茶上,漫不经心地回答:“庄掌柜的,我虽说是报社的记者,可不瞒您说,有关赛金花儿的这段儿也是道听途说的,登在报上给大伙儿解个闷儿,您可千万别当真。”
“啊?闹了半天都不是真的?”庄虎臣吃惊不小,赵翰博看着他不禁哑然失笑:
“您以为报上登的就是真的?”
“不是真的,登它干吗呀?”庄虎臣是个诚信之人,这点超出了他的想象。赵翰博放下茶碗:“那我可告诉您,只要不是您自己亲眼看见的,就别实打实的全信。
“噢,”庄虎臣明白了,“那合着,您这差使是蒙人的?”
“混饭吃,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