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地盘腿坐在台阶上,正在闭目养神。张幼林兴奋地扑上去:“霍大叔,您出来啦?”
霍震西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幼林啊,告诉我,这两千两银子是从哪里搞到的?”
“大叔,您就别问了,这是我自己的事,重要的是这些银子派上了用场,您出来了。”
霍震西站起身:“不行,你得跟我说清楚,这笔银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我和你说过,做人要有规矩,不管有多大难处,伤天害理的事也不能干。”
张幼林拉着霍震西的胳膊:“大叔,您放心,一会儿我跟您详细说。”霍震西看了秋月一眼:“这位小姐是……”
“这是我秋月姐,我们两家是世交,现在我暂住在秋月姐这儿。”
秋月向霍震西行礼:“霍大叔,常听我幼林弟弟提起您,谢谢您在牢里照顾他。”
“哪里是我照顾他?明明是他照顾我呀,如果不是幼林帮忙,我怕是到现在还在牢里呢。”
“大叔,咱们进屋说吧!”张幼林搀扶着秋月,三人走进了院子。
在庄虎臣到后院收起朝服这阵工夫,左爷和黑三儿他们就到了。这几个家伙闯进荣宝斋的前厅,摸摸这儿,又碰碰那儿,得子一看来者不善,赶紧去叫庄虎臣。
庄虎臣从后门进来,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强堆起笑脸迎上去:“几位爷,需要点什么?”
左爷手里揉着一对“哐啷”作响的铁球,他斜着眼睛一翻,话是横着蹦出来的:“怎么着?不要什么,还不许看看啦?”旁边站着的黑三儿伸出大拇指,手向左爷一撇:“掌柜的,知道这位爷是谁么?我给你引见一下,这是我们左爷。”
庄虎臣在琉璃厂混了大半辈子,怎么会不知道左爷?他点头哈腰的:“哟,左爷,我早该去拜访您,倒让您先来了,快请坐,请坐。”说着又吩咐得子:“快去,把那明前的龙井拿出来,给这几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