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回杨浦。
然后赵甲第说了一句让司徒坚强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话:“我们要去k歌,蔡姨要一起去吗?”
放下果盘的蔡姨明显愣了一下,轻轻瞪大眼睛,不知道该称作恼羞还是妩媚地抛了个眼神给赵甲第:“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应该啊,即使看过黄浦江爬过明珠塔,也有可能是当时脚步太快,现在回头再仔细看一遍走一遍应该挺不错。”赵甲第一脸真诚道。
司徒坚强对这类打机锋一向头疼,只觉得赵哥太跋扈了,连蔡姨都敢“教训”。
“我去了你们还玩什么,现在是五年一代沟,我跟你们已经有很多道代沟了。”蔡姨微笑道,脸色恢复平静。
“跟我唱《纤夫的爱》好了,那个我拿手。我就会唱老歌,要是我一个人去,就真被孤立了,拉上蔡姨,才有些底气。”赵甲第不知死活道。
“我晚上有点私事。”蔡姨笑道。
“推掉好了。”赵甲第不以为然道。
司徒坚强差点崩溃,心想就连他那个老爹见到蔡姨,也没这勇气啊,不也跟一般男人一样像老鼠见到猫。
确切来说,像丛林里皮糙肉厚横冲直撞的野猪见着母老虎,也要礼让三分,敬畏三分,惊艳三分,还有一分错综复杂的成年人心思。
司徒坚强一直雾里看花般看不清那个世界,一直不懂蔡枪和老爹们的江湖。
“那你们先去,我随后到。”蔡姨点头,走出书房。
司徒坚强彻底崩溃了。
赵甲第坐司徒坚强的车先离开小区,一路上这个孩子都在喃喃自语,处于半癫狂状态。
赵甲第不忍心,就道破天机:“我没什么复杂想法,就只是实话实说,估计蔡姨也没什么复杂想法,事情就这么简单,就跟你做理科题目一样,越是大篇幅描述的东西,一定是轻松解决掉的。我以前遇上实在没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