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她却不怎么高兴。那时候我也没多想,我始终认为这么一个不聪明有点小笨的善良女孩,就算做坏事,也坏不到能让人伤心伤肺的地步吧,然后我这么个好不容易乐观一次的悲观主义者就喜剧了。”
赵甲第狠狠吸了一口烟,道:“高三第一个学期期中考试结束那个时间,刚好是她生日,我就砸下全部积蓄在股市上玩了一次蛮不错的短线操作,赚了一笔钱,逃课跑去天津给她买了一枚戒指,大半夜回来就跑去找她,结果看到她跟那个被我揍了一顿的牲口在楼梯口亲嘴,柔情蜜意啊,她还贼主动。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连牵手都战战兢兢的,那龟儿子竟然亲着亲着就把手伸进她衣服里了,她也没拦着。我当时就蒙了,没搞懂这世道,女人是怎么了,果然漂亮女人没一个不是狐狸精吗?然后她新欢就看到我了,挺得意,就是我第一次下天台帮谢思揍的那个犊子,家里老爹是圈里挺有钱的主,我们唐山号称一个月能赚上亿的台面上台面下加在一起有十六七个,他爸的老板勉强算一个,估计他家千万富翁啥的也逃不掉。他成绩也不错,天天年级前十名待着,玩篮球也有一手,跟我这种上了场就只有贡献被盖帽的家伙肯定不一样。他笑得很诡异,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你打我我喊了人也打不过你,可你女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上去就想抽他,小脸蛋挺水灵挺幸福的谢思慌了,说赵甲第你别乱来。她让那犊子先走,然后上楼搬下一箱情书,还给我,说分手。分手?分呗,都这样了难道我还求着她再给一次机会不成。那小半年时间里,我都在想,是我太傻逼还是谢思演技太好,或者是那有钱孩子太犀利。那段时间,死党劝过,我姐也安慰过,我终于想通了:一个爷们,想要爱人,必须先学会好好爱自己。我对着镜子,洗了一把脸,把胡子剃了,出狗窝剪了一个八块钱的平头,然后回去掏出一把西瓜刀,带着戒指到学校,找到课间休息时间正跟男朋友灿烂笑着的谢思,当着她的面把那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