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攒钱买下的戒指给砍成渣,然后把那搂着她的牲口给揍成猪头,拍拍手,骂了句狗娘养的,就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唯一的遗憾就是交往的时候忙着呵护她,最多就是亲个小嘴,连正经的打炮都给忽略了,所以到最后,他还是没弄明白她是不是处女。
到了第十圈,赵甲第已经遥遥领先,其实他正常状态下可以跑得更快,但他涌起一股无力感。
使劲扇了自己一巴掌后,他清醒许多。
赵甲第开始发了疯似的冲刺,第十一圈直接把第二名给甩开大半圈,早就倒追末尾牲口将近两圈。
一直冲刺到终点,他弯着腰大口喘息,不理会目瞪口呆的裁判和零星的观众,径直离开操场。
不知道那是狗屎的孤独还是矫情的孤单,总之,连看台上的沐红鲤都一阵莫名其妙的心疼。
赵甲第内心知道,那只是嘴上的气话,他怨,却不恨,要有恨,就是真的爱了,那是一个失败者真正的悲哀。
好一枚悲凉的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