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在倾听人家谈论远方的陌生人。
“还不止这些。”老夫人静静地继续说,“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通过采取某种治疗措施,使子宫机能恢复,这孩子以后恐怕也不愿和任何人发生性行为了。伤害如此严重,性器官插入时肯定伴随着相当的疼痛,而且这样的行为还重复了好多次。这种疼痛的记忆不可能简单地消失。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吧?”
青豆点点头。她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紧紧地交扣在一起。
“就是说这孩子体内已经预备的卵子,都没有用了。它们……”老夫人朝着阿翼瞥了一眼,继续说道,“已经变成毫无意义的东西了。”
这番话阿翼究竟能理解多少,青豆不清楚。纵使她能理解,她那活生生的情感也似乎在别的地方,至少不在此地。她的心似乎被锁在别处某间上了锁的、狭小而阴暗的房间里。
老夫人继续说:“我并不是说,怀孕生子才是女性唯一的人生意义。选择何种人生,这是每个人的自由。但她作为女性与生俱来的权利,却被什么人凭暴力预先剥夺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都难以容忍。”
青豆默默地点头。
“当然难以容忍。”老夫人重复道。青豆发现她的声音在微微颤抖,感情似乎渐渐变得难以自制。“这孩子是从某个地方独自逃出来的。不知道她是怎样逃脱的,除了这里,她走投无路。除了这里,任何地方对她来说,都不能说是安全的。”
“这孩子的父母在哪儿?”
老夫人露出不快的神情,用指尖轻轻击打着桌面。“我们知道她的父母在哪里。但是,容许这种残酷行为的,正是她的父母。就是说,这孩子是从父母身边逃出来的。”
“这么说,父母容许别人强xx自己的女儿。您是这个意思吗?”
“不单是容许,而且是鼓励。”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青豆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