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每个星期过来的。”
“大富翁游戏。”她问。
“没什么。”天吾说。
“但是她再也不会来了。”
“至少人家是这么告诉我的。说大概不会再来这里了。”
“不是她自己告诉你的吗。”深绘里问。
“不是,不是她直接跟我说的。是她丈夫告诉我的。说她丧失了,不会再来我这里了。”
深绘里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句子来,还是第一次。
“不过在藏身处,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吃饭吧?”
深绘里点点头。
“你一直躲着的藏身处,在什么地方?”天吾问。
“很远。是老师帮我准备的。”
“你一个人都吃些什么东西?”
“都是方便食品。袋装的。”深绘里答道,“像这样的饭菜好久没吃过了。”
深绘里用筷子不慌不忙地把竹荚鱼的肉从骨头上剥下来,送入口中,花时间慢慢咀嚼。像是无比的美味。接着喝一口味噌汤,品尝滋味,判断着什么,然后把筷子放在桌上,沉思起来。
将近九点,远处似乎响起微弱的雷鸣。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向外一看,只见已经漆黑一片的天上,形状不祥的云团接连不断地流过。
“你说得完全正确。云变得不稳定了。”天吾合上窗帘,说。
“因为小小人在闹腾。”深绘里表情严肃地说。
“小小人一闹腾,天气就会发生异变?”
“要看情况。因为天气这东西,说到底是怎样理解的问题。”
“怎样理解的问题?”
深绘里摇摇头。“我不清楚。”
天吾也不清楚。他觉得,天气说到底是一种独立的客观状况。不过这个问题再追究下去,恐怕也不会得出结论。他决定问别的。
“小小人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