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尽量多施恩与人。”
“谢谢你。”青豆说。
“万一警察追问手枪的来源,不希望你说出我的名字。就算警察来找我,我也会全部否认,哪怕严刑拷打,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东西。
但是,如果夫人被卷进去了,我可就丢脸了。”
“我当然不会说出你来。”
tamaru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折叠的纸片,递给青豆。那张便条纸上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你在七月四日这天,在千驮谷车站附近一家叫‘雷诺阿’的咖啡馆里,从这人手中收下了手枪和七发子弹,并付给他五十万元现金。
你想搞到一把手枪,这人是听说后主动联系你的。如果警察找到他,他会爽快地承认罪行,然后在监狱里待上几年。你不必说得更多了。
只要证实手枪的来源,警察就算挣足了面子。然后,你或许会以违反枪械管制法的罪名被判短期徒刑。”
青豆把纸片上的名字记下来,又还给tamaru。他将纸片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
tamaru说:“刚才我也告诉过你,我性格十分谨慎。难得信赖别人,就算信了,也不会百分之百地信任。做事绝不会顺其自然。不过我最希望的,还是手枪原样再回到我这里。那样给谁都不会带来麻烦。
谁都不会死,谁都不会负伤,谁都不会去坐牢。”
青豆点点头,说:“你是说,要和契诃夫小说的写法反着干,是吗?”
“是的。契诃夫是位了不起的作家,但是,他的方法当然不见得是唯一的方法。故事里出现的枪不一定都得开火。”tamaru说,随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微微歪了一下脸,“哎呀,差点把大事忘了。我得给你传呼机。”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小的装置,放在桌上。上面安着一个用来夹在衣服或裤带上的金属夹。tamaru拿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