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剩的装满了必要的东西。不是那么的多。成捆的现金,临时替换的衣服,和上满子弹的heckler&koch。就这么多。挎包就放在立马能拿到的地方。挂在衣架上的“岛田顺子”套装从衣柜里拿了出来,为了不起褶皱挂在了卧室的墙壁上。还有白色的衬衫长筒袜和charlesjourdan的高跟鞋。驼色的春季风衣也是。和最初从首都高速道路的紧急楼梯上爬下时同样的装扮。风衣就十二月的夜晚来说有些太薄了。可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做好这些准备之后,坐在阳台的庭院椅上,从挡板的缝隙间凝视公园的滑梯。礼拜日的深夜天吾的父亲去世。从确认人的死亡到火化,确是需要经过二十四小时。应该有那样的法律。这样计算的话,举行火化至少也要到礼拜二。今天是礼拜二。天吾在葬礼结束,从某处返回东京,至少也是今天的傍晚吧。tamaru向他转达我的话,是更之后的事了。在那之前天吾不可能来公园。而且四周还这么明亮。
领袖死的时候,在我的腹中设下了这个小东西。这是我的推测。或者是直觉。最终的结果,是我被那个死去的男人留下的意志操纵,被引导向了他设定的目的地。
青豆皱起脸,判断不好。tamaru推测,我受孕的是领袖意图结果的【倾听者】。而且恐怕是作为【空气蛹】。但是为什么必须是我不可呢?而且为什么对方必须是川奈天吾不可?这是怎么也解释不了的一件事。
总之迄今为止,在不明白前后关联的情况下我周围的种种事物还是在不断的进行着。原理和方向都完全找不着头绪。结果我也被卷入了其中。可是也就是迄今为止,青豆下着决心。
她歪着嘴唇,更大幅度的扭曲着脸。
从今开始和迄今为止是不同的。我再也不会任由谁的意志操纵了。从今开始我只采取一个原则,就是遵从我的意志行动。不管怎样我都要保护这个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