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虑之后,还是认为不是那样。那位女性有富余的钱财和势力。这样的人,是不会把青豆藏在自己的身边的。一定尽可能的送到很远的地方去。所以不再刺探麻布的宅邸,转到川奈天吾这条线上。”
tamaru再次赞许道。“你的直觉很不错,头脑也非常富有逻辑。忍耐心强。只是当做一个小兵太可惜了。一直都干这个工作吗?”
“以前的行业是律师。”牛河说。
“原来如此。一定很有本事吧。可是太过得意忘形,途中滑倒跌了一跤。现在沦落了,为了一些小钱给新兴的宗教教团做牛做马。是这样的吧。”
牛河点头。“是那样的。”
“没有办法哪。”tamaru说。“像我们这样的野生动物,靠着自己的本事在外界的社会上生活并不容易。看起来像是进行的不错却一定会在哪里摔倒。世界就是这样的。”他握起拳头按响关节。锐利而不祥的声音。“那么,柳屋敷的事告诉教团了吗?”
“对谁都没说。”牛河老实回答道。“觉得柳屋敷可疑只不过是个人的推测。而且警备太过森严也没有得到证实。”
“那好。”tamaru说。
“一定是你干的吧?”
tamaru没有回答。他是提问方,没有回答对方问题的必要。
“你到现在,都没有对我提出的问题撒谎。”tamaru说。“至少大致的事。哪怕一次被潜到深海底的,就会失去撒谎的气力。即使勉强撒谎也会马上发出声响。恐怖就是这样产生的。”
“没有撒谎。”牛河说,
“那太好了。”tamaru说。“没有人因为喜欢而去体味无谓的痛苦。话说知道卡尔·荣格吗?”
牛河在眼罩下无意识的皱起眉毛,卡尔·荣格?这个男人究竟要说什么。“心理学家的荣格?”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