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的这些,我已经说的太过了。恐怕在我被赋予的权限以上。”
tamaru短暂的沉默着。“好吧,关于提案会考虑看看的。这边也有商谈的必要。也许之后再联系你。”
“等着您的电话。”对方说。“虽然是重复的话,这份提案对于哪一方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
“如果我们无视这份提案或者拒绝呢?”
“那样的话,我们只能照我们的方式去做。我们多少有些力量,也许事情会毫不留情的变得十分粗暴,也许会给周围的人带去麻烦。不管你们是谁,也不可能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这恐怕对双方都称不上是愉快的发展吧。”
“也许是那样。不过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需要花时间吧。而且借用你的话来说,事态非常紧急。”
对方的男人轻轻咳嗽着。“也许是会花时间。或者说,也许不会那么的花时间。”
“不实际的干一下是不会知道的。”
“正是。”对方说。“那么,还有一件必须指明的重要的要点。借用你的比喻,确实你们掌握着游戏的发球权。可是这个游戏最基本的规则恐怕你们还不清楚。”
“不实际干一下是不会知道的。”
“实际干了的话,干的不好也许会变成不甚有趣的事。”
“彼此彼此。”tamaru说。
包含着多种暗示的短暂的沉默。
“那么,牛河先生的事怎么样?”tamaru问道。
“会尽早到那里去。哪怕是今天晚上。”
“房间没有上锁哦。”
“对此表示感谢。”对方说。
“话说,你们会对牛河先生的死表示深深的哀悼吗?”
“不论是谁,在这里都会对人的死进行深深的悼念。”
“悼念一下比较好。是很能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