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外表却强了不少。至少不是让人想立马闭上眼睛的程度。可是眼皮却怎么也合不上。
“莎士比亚是这么写的。”tamaru对着那颗歪斜而沉重的脑袋平静地说道。“今日死去,明日即不需死亡。我们相互,以尽可能良好的面貌相见吧。”
是亨利四世还是理查德三世,想不出这句台词的出处。可是对tamaru而言不是这么重要的问题,牛河现如今也不会想要知道正确的引用。tamaru解开绑住牛河手脚的绳子。为了不在皮肤上留下痕迹,tamaru用的是柔软的绳子,特殊的捆绑方法。他将绳子,套在脸上的塑料袋和圈住脖子的橡胶轮胎收集起,放进准备好的塑料包里。查看了牛河的行李,将他拍下的照片一张不剩的拿走了。相机三脚架也放进包里带走。不弄清楚他在这里监视谁会很麻烦的。究竟是在监视着谁呢。结果,川奈天吾这个名字浮起,他的可能性很大。写着细小文字的手册也回收了。没有留下任何重要的东西。只留下了睡袋和食品和替换的衣服,钱包和钥匙,然后是牛河可怜的尸体。最后tamaru从牛河钱包中几张印着【新日本学术艺术振兴会专任理事】头衔的名片中取出一张,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对不住呀。”tamaru临走时再一次对牛河说道。
tamaru走进车站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插入电话卡,拨下牛河说的电话号码。是市内的号码。大概在涉谷区。六次铃响之后对方接起电话。
ramaru略去前言,告知高圆寺公寓的地址和房间号。
“记下来吗?”他说。
“能请您再重复一次吗?”
tamaru重复道。对方记下,然后复述。
“那里有牛河先生在。”tamaru说。“知道牛河先生的事吧?”
“牛河先生?”对方说。
tamaru无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