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村护士说。
“那么,时不时的也穿给丈夫看吧?还穿着白色袜子什么的。”安达久美逗她。
“那样或许不错诶。”大村护士在桌子上用手撑着脸颊认真的说道。“会很刺激也说不定。”
“不管怎样。”安达久美从水手服的话题岔开,向着天吾说道。“川奈先生清清楚楚的希望穿着nhk的制服火化。我们必须满足这点愿望。是吧?”
天吾拿着装有nhk标记制服的纸袋回到房间。安达久美也一块来了,给他整理床铺。还带有浆过气味的硬硬的新床单和新的毛毯新的被罩新的枕头。这么齐全的配备,和父亲一直睡着的床似乎完全不同了。天吾没来由的想起安达久美浓密的xx毛。
“最后的时候,父亲一直昏睡着对吧。”安达久美伸手去抚平床单上的皱褶。“但是呢,我想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为什么这么想呢?”天吾说。
“因为啊,父亲时不时的像是在向谁传递着信息。”
天吾站在窗口眺望外面,回过头来看着安达久美。“信息?”
“唔,父亲呢,经常叩着床沿。手咚咚的落在床边上。感觉像是摩尔斯代码那样。咚咚,咚咚,那种感觉。”安达久美模仿着,用拳头轻轻敲在床的木边上。“这样,不就像是在发送信息一样吗?”
“我想这不是信息。”
“那是什么呢?”
“是在敲门。”天吾用缺乏润度的声音说着。“谁家玄关的门。”
“呃。是呀。这么说的话也许是那样。确实听起来是像在敲门。”安达久美严肃的眯起眼睛。“呐,那么说,即使没有意识川奈先生还在转着收取信号费?”
“大概。”天吾说,“在脑中存在的某处。”
“像是即使死了也不放开进军号角的士兵一样。”安达久美佩服似的说道。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