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威胁迫近自己的话,不能只是坐等着吧。即使联络你,也不能马上过来。不是吗?”
tamaru的嗓子里发出小小的生硬。“然后你尾随了福助头。”
“那个家伙,看起来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被人跟着。”
“专家的话也是能装成那样的。”tamaru说。
就像tamaru说的那样。或者是个巧妙设计的圈套也说不定。可是在tamaru面前不能这么承认。“当然你是可以做到的吧。不过就我看,福助头还远没有达到那个水平。也许手段不错。但还是比不上你的。”
“也许有后援的。”
“不,那个男人肯定是一个人。”
tamaru静等了一会。“好吧。那么发现那家伙的去处了吗?”
青豆把公寓的位置告诉tamaru,说明外观。房间还不清楚。tamaru记下笔记。他问了几个问题,青豆尽可能的正确回答。
“你发现的时候,那个男人在公寓对面的公园里吧。”tamaru问。
“是的。”
“在公园里干什么呢?”
青豆解释。那个男人坐在滑梯上,长时间里仰视着夜空。可是两个月亮的事当然没有说出口。
“看天空?”tamaru说。从听筒里能听见他的思考运转数目上升了。
“天空啊,月亮啊,星星啊,就是那些东西。”
“而且在滑梯上毫无防备的暴露自己?”
“就是这样。”
“不觉得不可思议么。”tamaru说。坚硬而干燥的生硬。让人想起一年只下一次雨的季节里残活下来的沙漠植物。“那个男人正在追踪你。就剩一步之遥。非常重要的事。可是却在滑梯上快乐的仰望冬天的夜空。也不搜寻你住着的房间。要让我说的话,这可是件说不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