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和我们纠缠的富余。简单说来事这样的吧。”
“恐怕是这样的。”
“《空气蛹》这个故事,对他们来说充满着重要意义的情报。因为印刷成铅字在世上流传,声音沉默了,水脉潜藏进了深深的地下。那么那个重要的情报,具体指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被监禁的最后四天,也一个人想过这个问题。”小松说。“《空气蛹》不是那么长的小说。那里描写的是小小人出没的世界。主人公是个十岁的少女,生活在孤立的公社里。小小人夜晚悄悄的制作起空气蛹。空气蛹中有少女的分身。那里产生了母体和子体的关系。那个世界里浮着两个月亮。大的月亮和小的月亮,恐怕是母体和子体的象征。小说中的主人公——原型大概就是深绘里自己吧——母体抗拒着那样的事,逃离了公社。只留下了子体。子体之后怎么样,小说没有描述。”
天吾凝视着玻璃杯中融化的冰块。
“【倾听者】应该需要子体作为中介的吧。”天吾说。“通过子体他才能听到声音。或者是将声音翻译成普通的语言。声音想要正确的发出传递信息,这两者都是不可或缺的。借深绘里的话来说,就是受容者和知觉者。为了这个首先就必须制作空气蛹。通过空气蛹的装置才能产出子体。而且做出子体需要正确的母体。”
“这是天吾君的见解。”
天吾摇头。“还谈不上见解。只是听了小松先生概括的小说梗概后,想到难道不是这样的么。”
天吾在改写小说时和改写小说后,都一直考虑着母体子体的意义。可是全体形象却怎么都把握不好。在和小松谈话时,细微的碎片逐渐连接。可还是留有疑问。为什么空气蛹会出现在医院里父亲的床上,少女时期的青豆在里面呢?
“让人感兴趣的体系。”小松说。“可是母体离开子体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吧?”
“没有子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