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
“你认为那个男人还会来吗?”
“不知道。可是如果是认真的想要我把门打开的话,门开之前还会再来的吧。”
“你对这件事动摇了。”
“没有动摇。”青豆说。“只是不在意。”
“当然我也不在意。完全不在意。可是即使这个伪收费员再来,也不能通知警察或者nhk的人。即使我接到联络立马赶过来,到那里的时候那个男人恐怕也早就不见了吧。”
“我一个人也能想办法对付。”青豆说。“不管再怎么挑逗只要不开门就好。”
“恐怕对方想尽办法挑逗你吧。”
“恐怕。”青豆说。
tamaru短短地干咳几下。改变了话题,“检查的药送到了吧?”
“是阳性。”青豆简洁地说。
“也就是中招了。”
“是的。试了两个种类,结果都一样。”
沉默。如同还未刻上文字的石板一般的沉默。
“没有怀疑的余地了?”tamaru说。
“这个事一开始就知道。试纸只是加以证明罢了。”
tamaru用指腹无声地抚摸着沉默的石板。
“那么就直接问了。”他说。“是这么生下来,还是处理掉。”
“不处理。”
“就是生产下来。”
“顺利的话,预产期在明年的六月到七月。”
tamaru的脑中计算着纯粹的数字。“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得不变更几个预定计划了。”
“真对不起。”
“不用道歉。”tamaru说。“不管是怎样的环境,所有的女性都有生孩子的权利。这个权利必须温厚地加以保护。”
“像是人权宣言。”青豆说。
“为了确认再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