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了,这样的情况。”
“真的是身体不好吗?”
“这样的事我也不知道呀。”编辑漠不关心地说道。“本人是这么说的,只有相信。但是哎呀,没事回来就好,堆积的工作都有着落了。那个人不在的时候,《空气蛹》的事这样那样的,我们也很麻烦啊。”
“说起《空气蛹》,深绘里的失踪事件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还是那样呗。没有事态的进展,少女作家的去向杳无音讯。相关的人也毫无办法。”
“看了报纸倒是,最近完全没有这个事件的新闻呢。”
“媒体对这件事是不愿插手,或者说是慎重地保持着距离。刚才也说过,他现在对一切都沉默寡言的。说起来,全体不都和那个人一样么。本是自信满满的地方却变得畏畏缩缩,是变得内省了,变得一个人思考什么的时候多了。好像有时忘了周围有别人的事似的,就像一个人钻进洞穴一样。”
“内省。”天吾说。
“我觉得你实际和他说说话马上就明白。”
天吾道谢后挂断电话。
几天后的傍晚天吾给小松打去电话。小松在公司里。和认识的那个编辑说的一样,小松说话的方式和平时不一样。平常总是滔滔不绝叽叽喳喳没有停顿地说话,那时却不知怎么觉得像是含含混混似的,给人一面和天吾说着话,一面不断地转着想着什么别的事的印象。也许是有什么烦恼的事,天吾想。不管怎么样,这不像是平时冷静的小松。不管是有烦心的事,或是接着繁琐的案子,都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总之按着自己的方式和步调不做改变才是小松的做派。
“身体状况已经恢复了吗?”天吾问道。
“身体状况?”
“但是,不是因为身体不好从公休息了很长时间么?”
“啊啊,这样。”小松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