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需要吃。”深绘里说。
“每天一个人在干什么呢。”
“想事情。”
“想什么事情呢?”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乌鸦来了。”
“乌鸦每天都来一次。”
“不是一次而是很多次。”少女说道。
“同一只乌鸦?”
“是的。”
“之外有人来了吗?”
“nhk的人又来了。”
“和之前来的是同一个nhk的人?”
“很大声地说川奈先生是小偷。”
“在家门前这么叫着?”
“其他人都能听见的样子。”
天吾就此想了一会。“不用在意这样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也不会有什么伤害。”
“还说知道你藏在里面。”
“不用在意。”天吾说。“这样的事对方不会知道的。只是随口胡说威胁威胁罢了。nhk的人时不时就会用这样的手段。”
天吾也看过好几次父亲使用这样的手段。星期日的午后,集体宿舍的走廊里回响着满是恶意的声音。胁迫和嘲弄。他用指尖按着太阳穴。回忆借着种种沉重的附属物苏醒过来。
深绘里从沉默中感觉到了什么问道。“没事”
“没事的。nhk来人的事不去管就可以了。”
“乌鸦也这么说。”
“这样就好。”天吾说。
目睹天空中浮着两个月亮,空气蛹出现在父亲病房以来,天吾大抵已不会为什么事吃惊。即使深绘里日日和乌鸦在窗台上交换意见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我还想在这里待一会。暂时还不回东京。没关系吗?”
“想待一直待在那里就好。”
这么说着,深绘里立马切断了电话。谈话一瞬间消灭了。仿佛是谁挥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