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么做的理由。”作说道。
“事到如今忽然想知道么?”青像是稍稍吃惊了的说道。
“是啊,现在想知道。那个时候怎么都没法问出口。一下子被告知那种事的打击实在太大,同时自己也害怕知道你们驱逐我的理由。好像要是知道了的话说不定再也无法振作起来了。所以就不去追问缘由,只想一个劲地忘光。觉得大概时间会愈合内心的伤痛。”
青把司康饼撕下一小块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着,灌着卡布基诺吞了下去。作继续说道。
“那之后十六年过去了。但是那时的伤痕似乎还残留在心里,而且好像还在淌着血。最近发生了一些事让我意识到了这点。对我来说算是挺重大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到名古屋见你来了。这么突然,可能给你添麻烦了。”
青看了一会儿低垂的柳枝,然后开口道。“那件事的理由,你一点都想不到么?”
“这十六年里一直在想啊,但是到现在还是想不到。”
青疑惑的眯起了眼,用手指蹭着鼻尖。这是青沉思事情时的习惯。“那个时候我说了那些话之后,你说’知道了。’就直接挂了电话,并没有提出什么抗议,也不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你大概也明白其中的理由了。”
“心里真的伤的很深的时候,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啊。”作说道。
青听了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司康饼撕成小块扔给鸽子吃。鸽子一下子聚集过来,青像是常常会这么喂鸽子似得。大概是午休时一个人常来这里,把午餐分给鸽子吃吧。
“所以,到底是什么理由呢?”作问道。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是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青从西装的口袋中取出手机,看了眼屏幕确认了对方的名字,面无表情地按了个键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