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
“是因为你单方面,不想结婚,或是不愿自己的自由被束缚么?”
作摇了摇头。“不,并没有特别的恐惧婚姻或束缚,因为我算是追求安稳的个性。”
“即便如此你还是一直压抑着内心么?”
“也许是压抑了吧。”
“所以你只和那些不用敞开心扉的对象交往。”
作说道。“要是和谁真心相爱了,变得离不开她了,结果忽然有一天,毫无征兆的那个人就消失不见了,我就一个人被剩了下来。也许我在害怕着这种事的发生。”
“所以为了不受伤害,你一直有意识也好无意识也好,和对方之间空出适当的距离来。或是选择些能够接受这种距离的女性。是这样么?”
作沉默了。这沉默意味着默认。但同时作知道问题的本质不仅仅只有这些。
“和我也会发生同样的事。”
“不,我不这么想。你和之前的情况都不一样。这是真的。对你我是想敞开心扉的,我从心里这么想着。所以才会这样向你坦白。”
沙罗说道。“喂,你还想再见我么?”
“当然啦。还想再见到你。”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也想再见到你的。”沙罗说道。“因为我觉得你本来就是不加伪装掩饰的人,而且觉得你人很好。”
“谢谢。”作说道。
“所以告诉我那四个人的名字吧。之后的事你自己再决定就好。等到知道他们现状之后,你还是不想见他们的话,不见也可以,因为这毕竟是你自身的问题。但除此之外,我个人来说对他们也有兴趣,想多知道些他们四个,至今还粘附在你背上的那四个人的事。”
多崎作回到家里后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本很旧的记事本,翻开住址那一页,把他们四人的名字和当时的住址、电话,准确的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