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是事实,总不能回避事实。因此谈不上痛苦,只是一种莫名之感。”
他啪地打了一声响指。“对,对对,莫名之感,完全正确!那是一种类似引力发生变化的感觉,甚至无所谓痛苦。”
侍者走来,我们要了烤牛肉和色拉。接着要来第二杯对水威士忌。
“对了,”他说,“你说找我有什么事,先让我听听好了,趁着还没醉过去。”
“事情有点离奇。”
他朝我转过楚楚动人的笑脸——虽说这笑脸训练有素,但绝无造作之感。
“我就喜欢离奇。”
“最近看了一部你演的电影。”
“《一厢情愿》,”他皱着眉低声道,“糟透顶的影片。导演糟透顶,脚本糟透顶,一如过去。所有参与过那部电影的人都想把它忘掉。”
“看了4遍。”我说。
他用窥看幻景般的眼神看着我。“打赌好了,我敢说在银河系的任何地方,没有任何人会看那电影看上4遍。赌什么由你。”
“电影里有我知道的一个人。”我说。然后补上一句,“除去你。”
五反田把食指尖轻轻按在太阳穴上,眯细眼睛对着我。
“谁?”
“名字不知道。就是星期天早上同你一起睡觉的那个角色,那个女孩儿。”
他呷了口威士忌,频频点头道:“喜喜。”
“喜喜,”我重复一次。好离奇的名字,恍若另外一个人。
“这就是她的名字,至少还有人晓得她这个名字。这名字只在我们独特的小圈子里通用,而且这就足矣。”
“能和她联系上?”
“不能。”
“为什么?”
“从头说起吧。首先,她不是职业演员,联系起来很麻烦。演员这号人有名也罢无名也罢,都从属于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