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这样看。”说罢,我不由心中叫道:乖乖,瞧我跟一个13岁女孩说些什么?
“嗳,你对我是怎么看的?”雪问。
“我对你还几乎一无所知。”我回答。
她又定定看着我的左脸。那视线甚是尖锐,我真有点担心把脸颊盯出洞来。明白了——我想。
“在我迄今为止约会过的女孩儿当中,你大概是长得最为漂亮的。”我看着前面的路面说,“不,不是大概,确实最为漂亮。假如我回到15岁,非跟你恋爱不可。可惜我都34岁了,不可能动不动就恋爱。我不愿意变得更加不幸。还是‘雄狮’更叫人开心。这样说可以吧?”
雪又盯了我一会,但这回视线已平和下来,说了声“怪人”。经她如此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怕是果真成了人生战场上的败北者。她想必并无恶意,但对我确是不小的打击。
11点15分,我们返回赤坂。
“那么……”我不由自言自语。
这回雪老老实实地告诉了她公寓的位置。那是一座小巧玲珑的红瓦建筑,位于乃木神社附近一条幽静的街道上。我把车开到门前刹住。
“钱款的事,”她在座席上稳坐未动,沉静地开口道,“机票啦饭钱什么的……”
“机票等你妈妈回来再付也可以。其他的我出,不必介意。花钱分摊那种约会我是做不来的。只是机票除外。”
雪未做声,耸耸肩,推开车门,把嚼过的口香糖扔到植树盆里。
“谢谢。不客气。”——我喃喃有声地自我寒暄完毕,从钱夹里取出名片递过去,“你母亲回来时把这个交给她。另外,要是你一个人有什么为难的,就往这儿打个电话。只要我力所能及,肯定帮忙。”
她捏住我的名片仔细看了一会,装进大衣口袋。
“怪名。”她说。
我从后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