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势必把脑袋涨得满满的。”我张开两手,做出气球膨胀的手势。
她静静点头,继续转动戒指,然后从手指拉下,随即套回。
“嗯,你相信我的话?相信十六楼的事?”她看着手指说道。
“当然相信。”我回答。
“真的?那种话难道不异常?”
“异常也许异常,但那样的事情是存在的。这我知道。所以我相信你说的。在某种关系的作用下,一种东西和另一种东西往往突然连结在一起。”
她开动脑筋思考我的话。
“这种事你也有过体验?”
“有过,”我说,“我想有过的。”
“怕吗,当时?”她问。
“不,不是怕。”我回答,“就是说,有各种各样的连结方式。就我来说……”
说到这里,语言突然不翼而飞,就像谁从远处把电话机插头拔掉一样。我喝了口威士忌,“说不明白,”我说,“表达不好。不过这种事的的确确是有的,所以我相信。即使别人不信,我也相信你的话,不骗你。”
她扬脸绽出笑容,笑得同这以前不太一样,而属于私人性质的微笑,我想。由于把话一吐而尽,她看起来多少有些放松。
“怎么回事呢,和你谈起话来,也不知为什么,心里觉得很踏实。我这人特别怕见生人,同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话总感到别扭,但和你却能心平气和。”
“大概你和我之间有什么相通之处吧。”我笑道。
她似乎不知如何应答,沉吟良久,终究没有开口,只是喟然一声长叹。但那叹声未给人以不快,而只是为了调整一下呼吸。
“不吃点什么?肚子好像一下子饿了起来。”
我原想邀她找地方像样地吃一顿,但她说在这里随便吃点即可。于是我唤来侍者,要了意大利比萨饼和色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