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生路。究竟如何当然不得而知。
“能用。”我说。
“好么,”他说,“哪怕再小的事也请即刻同我联系,不要试图自行解决,不要存心隐瞒什么。那些家伙不是好惹的,下次光划肚皮怕是不能了结。”
“划肚皮?”我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检查房间的两个搬运工打扮的男子完成任务后折回厨房。
“彻头彻尾地搜寻一遍,”年长的一个说,“没一个得以幸免,顺序也无懈可击。老手干的,定是符号士无疑。”
联络员点下头,两人出房间走了。只剩下我和联络员。
“为什么搜头骨要割衣服呢?”我问,“那种地方藏不住头骨的嘛——就算是什么头骨的话。”
“那些家伙是老手。老手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你或许会把头骨寄存在自助存物柜里,而把钥匙藏在什么地方。钥匙是什么地方都能藏的。”
“言之有理。”我说。的确言之有理。
“不过符号士们没向你提过什么建议?”
“建议?”
“就是目的在于把你拉入‘工厂’的建议,例如金钱地位等等,或者来硬的一手。”
“那倒没听说。”我回答,“只是割肚皮打听头骨来着。”
“注意,好好听着,”联络员说,“即便那些家伙花言巧语拉你下水,你也不得动摇。你要是反戈一击,我们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除掉。这不是戏言,一言为定。我们有国家这个靠山,我们无所不能。”
“小心就是。”我说。
他们走后,我开始就事情的发展状况加以梳理归纳。但无论梳理得如何头头是道,我都没有出路。问题的关键在于博士到底想干什么,不弄清这点,一切推断都无从谈起。还有,我全然揣度不出那老人的脑袋里究竟翻腾着怎样的念头。
清楚的只有一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