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而总是选择最快捷最正确的方法毫不犹豫地付诸实施。两年前他们曾逮住5名计算士,用电锯把头盖骨上端整个锯下,从中读取活的数据。结果尝试失败,致使被掏空脑浆、掀去天灵盖的5具计算士尸浮东京湾。他们做事便是如此一不做二不休。而这次却一反常态。
5点28分时我把汽车开进超级商场的停车场,马上就到约会时间。东方天际隐隐泛白。
我夹着旅行包走入商场。空旷的场内人影寥寥,收款台那里一个身穿条纹制眼的年轻男店员正坐在椅子上翻阅待售周刊。一个年龄和职业都不易估计的女子独自推着装满罐头和速食品的购物车在过道上东张西望。我拐过摆满酒类的货架,走到咖啡屋。
柜台前排列的大约一打的小圆凳上,没有她的身影。我在最靠边的凳子坐下,要来冷牛奶和三明治。牛奶冷得品不出什么滋味,三明治则是保鲜纸里的现成品,面包片黏糊糊地贴在一起。我慢悠悠地一小口一小口啃着三明治,滋滋有声地啜着牛奶。为了消磨时间,我看了好一会墙上贴的法兰克福观光广告画。季节为秋天,河边树木红叶纷披,河面天鹅戏水,身穿黑外套头戴鸭舌帽的老人在给天鹅喂食。河上有座城为壮观的古石桥,远处可望到圣保罗教堂的塔。凝目细看,桥两头各有一座借用桥栏建的小石景,开有几扇小窗,不清楚是何用途。蓝天,白云。河畔椅子坐着很多人,全都裹着外套,女性则大多头戴围巾。照片相当漂亮。一看都觉得身上发冷。这一方面是因为法兰克福的秋景显得凄凉萧瑟,另一方面是我自身的缘故——我一看见高耸的尖塔就觉得寒意袭身。
于是,我把目光落在对面墙上贴的香烟广告。一个脸色光鲜的年轻男子指间夹着点燃的过滤嘴香烟,以茫然的眼神斜望前方。香烟广告模特为什么总是千篇一律地做出渺无所见了无所想的神情呢?
看香烟广告比不上看法兰克福广告花费时间,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