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加大马力,我们恐怕难免被甩在后面,被打得溃不成军。所以作为我们必须在此之前牵制住符号士。这层意思你可明白?”
“明白。”我说。“明明白白。”
“但是单靠我们是无能为力的。必须借助别人的力量。你可以助一臂之力吧?”
“‘组织’。”我说。
“啧啧,”小个子对大块头说,“我说他头脑清醒吧。”随即又注视我的脸,“这是需要诱饵的。没有诱饵谁都不肯上钩。拿你做诱饵好了。”
“兴致不大。”
“这不是兴致大不大的问题。”小个子说,“我们也在殊死拼搏。这回我倒有一点要问——这房间中你最珍惜的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说,“没有一样值得珍惜,清一色便宜货。”
“这我知道。不过,不希望被人破坏的东西总有一两件吧?哪怕再便宜,毕竟也靠它在此生活嘛。”
“破坏?”我吃了一惊,“破坏是怎么回事?”
“破坏……就是破坏嘛,比如门的下场。”说着,小个子指了指门拉手门锁已不翼而飞的扭曲变形的门。“为了破坏的破坏,全都弄它个稀巴烂!”
“为什么?”
“一两句解释不清,再说解释与否反正都要破坏。所以,要是有不希望破坏的只管说。不乱来的。”
“录像机,”我只好直言,“监控电视。这两件贵,又刚买。还有壁橱上贮存的威士忌。”
“此外?”
“皮夹克和新做的三件头西装。皮夹克是美国空军轰炸机型的,领上带毛。”
“此外?”
我沉思片刻,看另外还有没有值钱之物。再没有了。我家不是保管贵重物那类场所。
“仅此而已。”
小个子点点头,大块头也点点头。
大块头首先逐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