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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天你问我有没有孩子?”
我点头。
“我说没办法回答,既不是yes又不是no。”
“是的。”
“所以假说作为假说仍有效。”
我再次点头:“有效。”
“那么……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呢?”
“被什么人杀死的。”
“不至于是你杀的吧?”
“我没有杀。我没有下手。作为事实,我有不在场的证据。”
“你就那么没有自信?”
我摇头:“我没有自信。”
佐伯重新拿起咖啡杯,呷了一小口。但那里没有滋味。
“为什么你父亲非对你下那样的诅咒不可呢?”
“大概是想让我继承他的意愿。”
“就是希求我?”
“是的。”我说。
佐伯看着咖啡杯里面,又抬起脸来:“那么——你在希求我?”
我明确地点了一下头。她闭起眼睛。我一直凝视着她闭合的眼睑。我可以通过那眼睑看到她所看的黑暗,那里浮现出种种奇妙的图形,浮现又消失,反复不止。稍顷,她缓缓睁开眼睛。
“你是说依照假说?”
“同假说无关。我在希求你,这已超越了假说。”
“你想和我做爱?”
我点头。
佐伯像看晃眼的东西那样眯缝起一对眼睛:“这以前你可同女人做过爱?”
我又一次点头。昨晚,同你,我心想。但不能出口。她什么都不记得。
佐伯一声叹息:“田村君,我想你也清楚,你十五岁,而我已年过五十。”
“不是那么单纯的问题。我们并不是在谈论那种时间的问题。我知道您十五岁的时候,思恋十五岁时候的您,一往情深。而后通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