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么?”
荻田听得大笑起来:“你是与众不同啊,中田。我顶喜欢你这样的人。资本家的猫——实在是别出心裁的高见。”
“我说荻田。”
“嗯?”
“中田我穷,每月从知事大人那里领补贴金。这事儿没准不大合适吧?”
“每月领多少?”
中田道出款额。荻田愕然摇头。
1日语中“走狗”一词的读法同作为日常词汇的“狗”(写作“犬”)不同。2
“时下靠那点儿小钱过活很不容易吧?”
“倒也不是。中田我花不了很多钱。不过除了补贴,中田我还找附近不见了的猫君,为此得了礼金。”
“唔。职业找猫手?”荻田钦佩地说,“厉害厉害。你这人真个不同凡响。”
“说实话,中田我能跟猫君交谈。”中田毅然坦白道,“中田我明白猫君将的话,所以找下落不明的猫找得很准。”
荻田点头:“明白。这样的事你是做得来。我半点儿也不奇怪。”
“但前不久突然不能跟猫君交谈了,那是为什么呢?”
“世界日新月异,中田。每天时候一到天就亮,但那里已不是昨天的世界,那里的你也不是昨天的中田。明白?”
“那是。”
“关系性也在变。谁是资本家谁是无产阶级?哪边是左哪边为右?信息革命、优先股特权、资产流动化、职能再组合、跨国企业——哪个恶哪个善?事物的界线渐渐模糊起来。你所以不再能理解猫的语言,恐怕也是这个关系。”
“左右区别中田我大致清楚。就是说,这边是左这边是右。对的吧?”
“对对,”荻田说,“一点不错。”
最后两人走进高速公路服务站餐厅吃饭。荻田要了两份鳗鱼,自己付了款。中田坚持由自己付以感谢让自己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