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着用餐。失陪了,诸位请慢慢休息。这座图书馆对所有市民开放。只要遵守馆内规定,不妨碍其他读者,做什么悉听尊便。想看什么看个够就是。你们的报告书随你们写什么。我想无论怎么写,我们都不会介意的。我们过去没接受来自任何方面的补贴和指令,全凭自己的想法开展工作,以后也打算如此继续下去。”
大岛走后,这对女性面面相觑,继而觑我的脸。估计把我看成了大岛的恋人。我一言不发,闷头整理借阅卡。两人在书架那里低声商量什么,随即收拾东西回去了。她们的脸色十分僵冷,在借阅台我递给小背囊时也没说声谢谢。
不久,吃完饭的大岛折回,给我两根金枪鱼菠菜卷。这东西的主体类似绿色的玉米饼,夹有蔬菜和金枪鱼,浇着白色调味酱。我当午饭吃着,又烧开水喝嘉顿袋泡茶。
“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吃完午饭回来时大岛说道。
“上次你说自己是特殊人就是这个意思?”我问。
“非我自吹,在她俩听来,我的说法决无夸张意味。”
我默默点头。
大岛笑道:“从性别上说我无疑是女性,但rx房几乎大不起来,月经也一次都没有。但没有鸡鸡,没有睾丸,没有胡须,总之什么也没有。若说利落倒也利落。想必你不理解是怎么一种感觉。”
“想必。”
“有时我自己都全然不能理解:我到底算是什么呢?你说,我到底算什么呢?”
我摇头:“嗳,大岛,那么说,就连我也不晓得自己是什么。”
“identity1的古典式摸索。”
我点头。
“但至少你有带把的那个物件,而我没有。”
“不管你大岛是什么,我都喜欢。”我生来还是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这样的话,脸上有些发烧。
“谢谢。”说着,大岛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