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强烈地需求丈夫。
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肉体快感。我们以各种姿势和各种角度交合,几次冲上绝顶。想来真有些不可思议。这是因为,我们两人都性格内向,从不曾那么贪婪地尝试花样翻新的体位,也没有体验过那般汹涌的冲顶之感。但在梦中我们一发不可遏止,简直如野兽一样地撕扭。
醒来时,四下一片黑暗,心情甚是奇妙。身体沉甸甸的,腰肢深处仍觉得有丈夫的阳物存在。胸口怦怦直跳,透不过气。我的那里也像性事过后一般湿漉漉的。感觉上那似乎不是做梦,而如真正的性交那样真真切切。说来不好意思,我就势自慰起来,因为那时我感觉的性欲实在过于强烈,必须使之平复下去。
之后我骑自行车赶到学校,带领孩子们去“木碗山”。在山路行走当中,我仍在体味性交的余韵。闭上眼睛,子宫深处就能觉出丈夫射xx精,觉出丈夫射在子宫壁上。我在那种感觉中忘我地扑在丈夫背上不动,腿张得不能再大,脚腕缠住丈夫的大腿根。领孩子们爬山的路上,我似乎一直处于一种虚脱状态,或许可以说仍在做那场活生生的梦。
爬上山,到了要去的树林,就在大家马上要采蘑菇的时候,我陡然来了月经。不是该来的时间。十天前刚刚来过,再说我的月经周期本来十分正常。或许因做性梦而体内某部分功能受到刺激,致使月经失常。不管怎样都事出突然,我根本没做这方面的准备。何况又在山上。
我让孩子们暂时就地休息,一个人走进树林深处,用随身带的几块手巾作应急处置。出血量很大,弄得我手忙脚乱,但又想总可以坚持到返校时间。脑袋一阵发晕,没办法有条理地思考问题,而且心底涌起一股类似罪恶感的感觉——关于肆无忌惮的梦,关于自慰,关于在孩子们面前沉湎于性幻想。本来对这类事我总的说来算是有较强自控力的。
我打算让孩子们适当采点蘑菇,尽快结束野外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