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那是。鳗鱼尤其是好东西,同别的食物多少有所不同。这世上,吃的东西有的可以再添一次,可据中田我所知,鳗鱼哪里也不再添。”
空地前的路上有个年轻男子牵着一条拉普拉多大狗走来。狗脖子上缠一条大花手帕。狗斜眼瞟了大冢一下,径自离去。两人坐在空地上沉默片刻,等狗和男子走远。
“你说找猫?”身为猫的大冢问。
“那是。寻找下落不明的猫君。中田我因为能和猫君讲几句,所以能够东跑西跑搜集信息,有效地寻找丢失了的猫君的去向。这么着,人们都说中田我找猫有两下子,到处有人求我去找迷路的猫君。近来很少有哪一天不去找猫。不过有一条:中田我懒得远走,找的范围仅限于中野区内。若不然,中田我自己下回反倒迷路回不来了。”
“那,现在也在找迷路的猫了?”
“那是,正如您所说。现在寻找的是一岁的三毛猫,名字叫‘胡麻’。这里有相片。”中田从肩上挎的包里摸出彩色复印的相片给大冢看。
“就这只猫。戴一个褐色防虱项圈。”
大冢伸过脖子看相片,随后摇摇头。
“这个么,这家伙没有见过。大凡这一带的猫,我基本无一不晓,可这个不晓得。没看过也没听过。”
“是么。”
“那么说,你是找这猫找很久了?”
“哦——,今天是……一、二、三,是第三次。”
大冢沉思一会儿说道:“我以为你也知道来着——猫这东西,是习惯性很强的动物,大体上生活循规蹈矩,不喜欢大的变化,除非有特殊情况。所谓特殊情况,就是性欲或事故什么的,基本不出这两种。”
“那是。中田我也大致那样认为。”
“若是性欲,不久安稳下来就回来了。你,可懂得性欲?”
“那是。经